[BS]哥谭海之恋VII
标题:《哥谭海之恋》
作者:安能如风
分级:NC-17
警告:清奇狗血AU,OOC,人鱼生态习性私设多,Mpreg,先婚后爱
配对:蝙超BS
注释:塞壬!布鲁斯 X 氪星王子!克拉克
前方狗血预警
VII
在克拉克和戈登先生的带队和指挥下,搜救塞壬王的工作已经开展了五天。为免动摇民心和让敌人有机可乘,他们不敢大张旗鼓,只能悄悄地以布鲁斯失踪的地点为圆心,一步步扩大搜查范围。
在地面能一望万里的氪星王子,到了深海终究难如鱼得水,毕竟大海里有太多能阻隔超级视线的障碍物了。他尝试倾耳去寻找布鲁斯的心跳,却总是一无所获,仿佛在同一片广阔的天空下,无边的大海里,再也没有了那位震人心魄的塞壬王。
克拉克不敢去细想这代表了什么。
十天过去了,他们找遍了万里半径的一草一石,仍然没有消息。醒来的迪克告诉他们,在他失去意识前塞壬王和小丑鱼都受了伤,纯粹靠尾巴是不会游得太远的。虽然原地没有传送魔法的痕迹,但戈登先生认为,塞壬王和小丑鱼可能是用了其他的传送办法,或者是无法侦测的魔法,去了更遥远的地方。
这也意味着,救援工作更加艰难了。
如果塞壬王是被小丑鱼绑架了,他还有可能活下来吗?
又一个克拉克不敢去想的命题。
二十天过去了,海里渐渐流传起塞壬王身染沉疴的流言,尽管大部分塞壬都对此嗤之以鼻,但也证明了已经有鱼生出了疑心。
氪星人应该在水里呼吸无碍的,但克拉克觉得这片哥谭海越来越沉重,压得他快要窒息。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曾在意的片段一遍又一遍地在脑里重复回荡,百日重逢的轻吻,归宁分离时凝视的眼神,冷漠的面具下温柔的行为。他痛恨他言行不一,痛恨他让他成长,痛恨他承担着一国重责却撒手不管。
他痛恨他想念他,他却不来。
三十天过去了,支撑着克拉克不至于绝望崩溃的,是阿福冷静的态度。在他每一次怀着希望出发的时候,阿福都会提醒他注意自己安全,别让塞壬王担心。克拉克苦笑着问他——那笑容让人看了只想落泪——难道不是塞壬王的情况更值得担心吗?
每一次,阿福都会回复他,他肯定塞壬王会没事的。
在四十天过去后,克拉克已经不愿回忆他丈夫的脸容和他优雅摆动的灰蓝鱼尾了。他想着玛莎,想着露易丝,想着氪星皇室,想着陆地上的一切。想着如果他没有入海,没有联姻,没有塞壬,如今会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他迟来的意识到,自己的想象力竟是如斯贫乏。
第五十二天,痊愈了大半的迪克终于被获准参与搜救,一路上克拉克的状态吓了他一跳。不,克拉克没有惫怠消沉,他积极地调派侍卫,不遗余力地亲自搜查。
但他也不像迪克记忆中那个即使在最黑暗的地方,也能散发和暖光芒的氪星王子了。
迪克想了想,把克拉克拉到一旁,跟他坦白了一个塞壬的秘密。
布鲁斯曾明言无需与克拉克讨论此事,免得为他制造压力,但在目前的情况下,迪克认为可怜的王子需要的是能让他安心的真相。
克拉克起初不明所以,听着迪克一一道来,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他不仅没有感到安心,甚至如堕冰窟,从骨子里透出寒意。
阿福和迪克并不担心布鲁斯的安危,是因为他们知道布鲁斯和克拉克已经缔结塞壬的婚姻契约。这是海神送给塞壬的魔法,也是氪星教科书上面没有提到的,塞壬能让外族生育本族后代的秘密。契约仪式进行后,魔法能帮助结契者适应海底的魔法力场,促进结契者生育塞壬的能力,与此同时也会与其塞壬的生命和灵魂相连,一生都无法离开其塞壬。若任意一方受伤,另一方都会有所感应;若任意一方死亡,另一方则会承受灵魂受损之痛。
这个众人秘而不宣的魔法,是历代和亲的氪星皇族再不情愿,也无法伤害塞壬王和逃离哥谭海的原因,也是氪星王妃的频频早夭,使塞壬们心有芥蒂的缘由。他们甚至定下规矩,不许王妃擅离皇城。
迪克还在解释着为什么克拉克的安然无恙证明了布鲁斯并没有生命危险,但克拉克怔怔地看着他,没有听懂一个字。
激荡在胸腔的,全是那一件件,一桩桩的小事。
布鲁斯送给他的贝壳,帮助他适应哥谭魔法的贝壳。
布鲁斯与他的鱼水缠绵,断言他不可能怀孕。
布鲁斯的温柔和体贴,冷淡和疏远,从没感觉到的灵魂相连。
仿佛被氪棍敲了一记,克拉克眼前发黑,疼痛欲裂。他勉力张嘴,想告诉迪克,他们都误会了,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契约。
他们都误会了,他们从未绑定过。
他们都误会了,就算布鲁斯遭遇不测,他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感应。
最后溢出喉咙的,却只剩一声呜咽。
迪克被克拉克的反应惊得手足无措,正绞尽脑汁想要怎么安抚,克拉克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力气大得迪克差点哀嚎出声。
克拉克说,他听见了布鲁斯的心跳。
TBC
大家中秋节快乐!
在这个人月两团圆的日子,让蝙超天各一方,蝙蝠侠生死不明好像太可怜了ww所以又赶了一更~会面就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