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翻译】我是一个老司机
翻译 I’m An Engine Driver by audreycritter
标题:我是一个老司机
译者:安能如风
简介:据说奔驰赞助给正联的布鲁斯座驾,座位是因应大本的身高而特制的。作者根据此梗写了这篇有关布鲁斯和杰森的小甜品。
Link:AO3-12316611
授权:有
长度关系,这篇就算做我2017.12.2和2017.12.3的更新了
《我是一个老司机》
缓慢度过的一天将以深夜的晚餐和夜巡作结,而此时夕阳余晖照在了书桌前面对着一大堆文件的布鲁斯韦恩身上。他仍穿着工作后小睡的睡衣,揉掉眼里的睡意,啜了一口咖啡,试图专注在他需要审阅签署的专利收购文件上。如果他看完了这些,晚餐前还有要远程更新的联盟文件,然后是夜巡前预习的案件资料和…
他打了个哈欠,伸展了一条腿,然后灌下了半杯咖啡。
眼角余光瞧见了动态,将他的注意力从文书引了过去,发现杰森陶德抱着厚厚的书籍路过了打开的书房门口。
他很早就意识到了杰森不是迪克,迪克也不是杰森,他尝试——真的,他试过——不直接地比较他们。但他很高兴知道他不需要逼着杰森做功课,就好像——
布鲁斯对着文件眨了眨眼。
那些书籍……看起来不像课本。有一本是字典,是的,但还有一套精装书。
他对着咖啡皱眉,竖起耳朵等待。
无济于事。庄园太大了,传声不会好,他一直是透过直觉或者本能察觉是否有旁人在家。可是此时感觉安静得可疑。当迪克准备从屋顶跳到水池里,当杰森想在他的床架上加装一盏灯,屋子也让他觉得这般的安静…
布鲁斯很快就明白到这种安静代表了麻烦,还有脏乱,还有可能(很可能)需要下去洞里的医疗室取缝合线或烧伤膏。
遗憾地瞥了一眼等待他签名的文件,他站起来,走出了书房。他下去大厅,探头去看各个房间,希望能发现杰森正在阅读,或者他正和阿尔弗雷德在一起。
可是阿尔弗雷德正独自一人在厨房腌三文鱼排。
“杰呢?”布鲁斯问,望着洋葱在阿尔弗雷德的刀影下化整为片。
“在车库,我相信。”阿尔弗雷德秒答,刀下不停。“早前,他透露有关修理废弃引擎的计划。”
“嗯哼。”趁着阿尔弗雷德背对着自己,布鲁斯在柜台的盘子上偷走了一块小甜饼,抢在阿尔弗雷德责怪前往车库走去。
车库占地广阔,混凝土地板打磨得光滑,上面是一排排的车子。这里也充斥着不详的安静,和布鲁斯在楼上的感受如出一辙。后方的工作台有一个多余的旧引擎,留给杰森来维修。桌面上放满了烧毁的零件,青少年却不见踪影。
布鲁斯扫视房间,透过挡风玻璃发现了一颗头发乱糟糟的脑袋,贴在一辆阿斯顿马丁Vanquish(译者注:Aston Martin Vanquish,价值六百多万人民币的名牌跑车)的方向盘上。
找到了。
他从一排车的后面绕过去,放轻了脚步。这不难,他仍然穿着屋里的拖鞋。当他走到那辆车子旁边,他打开了乘客门,迅速地探身进去。
“操!”杰森尖叫着,几乎跳起了一呎高。青少年攥紧方向盘的双手关节发白,吸了一口气。他身下是厚厚的书本像俄罗斯方块一样堆叠起来,尽管座位已经被推到了最前,他的脚掌要踩到踏板仍有一段距离。
布鲁斯在乘客位坐下,关上了车门。
“嗨。”杰森硬邦邦道,尴尬的笑容让双颊露出了酒窝,视线盯在挡风玻璃上。他没有松开方向盘。“你,额,你好吗。”
“我很好。”布鲁斯温和道。“可以告诉我我们要去哪吗?”
“哪里都不去。”杰森说,手指卷住了用黑色皮革包覆的方向盘。
“我建议先开了车库门。”布鲁斯道。“也许你还得考个驾照。”
“我没有,”杰森说道,然后停了下来。“我没有…我没有要去哪里。”
“嗯哼。”
“我没有!”杰森拍了一下方向盘,终于看向布鲁斯,脸上的表情混合着防御性的怒火和沮丧。“我只不过是想试试看我能不能踩到那个该死——那个可恶的油门踏板。
“也许还得踩到刹车踏板。”布鲁斯建议。“韦氏字典还是在学校里比较有用。”
“好吧,如果某人不是高得离谱的话,我不会需要这样。你知道座位几乎完全不能往前移吗?”
“为什么要能往前移?”
杰森给了他一个平平的怒目。
“这是我的车。”布鲁斯说:“为我度身打造的。为什么要能往前移?”
“可能有一天会有其他人会想开这辆车。”杰森闷闷不乐道。他抱臂瘫坐下来,背脊贴着书角,看着就不舒服。
“可能其他人会用迪克的旧车来学车。”
杰森脸上的极度厌恐来得太快,布鲁斯不得不咬住内唇,免得爆笑出声。
“不!不,B,求你了。”
他们双双望向远后方角落的一辆稍微破残的普通海蓝色SUV。迪克离开的那周留下了它,买了一架铁蓝色图纹的摩托车。布鲁斯挺肯定这无异于在他脸上刮了一巴掌。迪克后来又添置了一辆较沉实的小轿车,但他们从没有讨论过那辆被弃置的SUV。
“这是一辆安全车。”布鲁斯说道。
杰森翻了个白眼,把脸埋进了手心。“迪克会杀了我。”他隔着手掌喃喃道。
“他不会。他甚至不喜欢它。”
“我不喜欢它。”杰森说,透过指缝看向那辆被嫌弃的SUV。“它很无聊。你还有那么多更好的车子。”
“那是我希望保持完好的车子。”布鲁斯反驳道。“程度差不多比得上我希望保持你的完好。”
“布鲁斯。”杰森蠕动着哀鸣。“别这么老气横秋。来嘛,就没有一架不是巨人尺寸能给我开的吗?”
“阿尔弗雷德的车是阿尔弗雷德的。城市车和豪华轿车是公事用途,禁止触碰。”
“唉。”杰森吐气,脑袋重重地撞在方向盘上。“为啥你突然就这么无聊了呢。”
“这是我的职责。”布鲁斯轻松道。“你还有差不多两年呢,有的是时间长高。”
“如果我没有呢?如果连Explorer(译者注:前文提及的迪克的福特Explorer,价值五十万人民币左右的SUV)都太大了呢?”
“那我们会给你找点别的车。”布鲁斯再次凝视着Explorer。坐着那辆车的时候他曾经担心生命安全,还不止一次。他的视线不动,冷静地补充道:“和一个儿童增高座。”
“你是最糟糕的。”杰森嘀咕道。
“我尽力而为。你为什么选了阿斯顿马丁?”
“我知道如果挑了布加迪(译者注:老牌世界级名车,价值数千万人民币以上),我会被罚关上一个月。”杰森无精打采地说,抬起头,叹了口气。听起来有点过于戏剧化了,不过考虑到讨论的是那辆布加迪,布鲁斯大概感同身受。
“想在晚饭前出去兜个风吗?”静默片刻后,布鲁斯提议道。杰森利用这段沉默的时间意有所指地再次重重叹气。不过呢,此时,他的脸亮起来了,仿佛被绳子拉动一样直起身来。
“真的吗?”杰森问道,眼睛闪闪发亮。
布鲁斯弯唇笑了,揉了揉他的头发。“我来开车,小杰。”
“哦。”杰森再次恹了下来,沮丧地点头。“好吧,我猜。”
“选一个。”布鲁斯说道,打开车门。“宾利?”
“那辆Continental(译者注:宾利Continental,价值数百万人民币的跑车)?”杰森回问道,嘴唇因为一点厌恶而撅起。
“它有什么问题?”布鲁斯问,坐回去看着杰森。杰森依然坐在驾驶座的书上。“它是一辆好车。”
“它是老人家的车。”杰森抱怨着爬出来。“我不知道你为啥那么喜欢它。我们可以开Regera(译者注:科尼赛克Regera,价值上千万人民币的超级跑车,据说性能非常厉害)吗?”
“不好说,我可能会太老了。”布鲁斯已经从抽屉里拿出了钥匙。车子的钥匙全都依序放在一个贴着标签的托盘里。
“你现在该重拾活力。”杰森顽皮道。布鲁斯一转身,杰森就扑到了他背上,手臂软绵绵地趴在他肩膀上。“来证明我错了呀,老家伙。”
布鲁斯背着他去到科尼赛克车子前,杰森从他背上滑落,翻进车子里。他的动作有别于迪克喜欢表演的那种杂技式优雅和额外的翻腾,但他更快,在车篷上几英寸翻进。布鲁斯还没在驾驶座上准备好,杰森已经扣好了安全带。
“还有,”杰森说着,最近的车库门上升,布鲁斯启动引擎。“你为什么不试试其他颜色呢?无意冒犯,可是黑色和灰色有点太过了。来点绿色挺不错。”
“知道了。”布鲁斯说,将车子开出车库。
很快,他们的速度已经提升到比他们任何一个愿意对阿尔弗雷德承认得要高了。
五年后
布鲁斯正在用手机回复电邮,没有真的在吃早餐。达米安快要吃完一碗麦片,这种孩子喜欢的甜食会让他联想到迪克。就在这时候,引擎的轰鸣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
达米安瞬间去到窗口,布鲁斯略慢些,跟在他后面。他从达米安的脑袋上方望出去,看见布加迪出了车库,从窗旁的车道开了过去。
“那是陶德。”达米安严厉道,转过身来。布鲁斯一只手按在了男孩的肩膀上。
“由他去吧。”布鲁斯说,又低头看起了手机。他翻动通讯录。“他会开回来的。”
“Tt。”达米安道,回去继续吃麦片。看起来里面有蘑菇,布鲁斯怀疑他可能并不真的讨厌吃这个。
他发了个讯息,然后回去看邮件。
<你只需要说一声就行了。>
不到一分钟,回复的通知就来了。
<你不会同意我将要喷漆的颜色的,老家伙。>
END
昨天看完这篇被萌得嗷嗷叫,冲动之下就去要了授权
但其实我完全不懂车子,备注里都是Google告诉我的资料,如有错欢迎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