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BHP亲情向翻译]承诺6
第六章 因为我由始至终都认识你
「你是一只狗,然后你变成一个男人。你是怎么办到的?」
「你相信有魔法吗?」
~*H*~
「魔法?」哈利瞪圆了眼睛诧道。「你会魔法?就像大卫科波菲尔那样?」
天狼星皱眉。他没印象遇过这个名字,可话又说回来他不可能认识全国上下所有的巫师,更何况他已远离人群长达七年。
「这么说……」天狼星试探地说,「你以前遇过其他巫师?」
哈利皱起眉头。「巫师?我不知道……」
「这个科波菲尔小子。」
「噢!不,我只是在电视上见过他一次,」哈利摇头说。
天狼星有种越谈越混乱的感觉。还是从头开始的好。「嗯,我能变成一只狗是因为我是一个巫师--跟你一样的巫师。」
哈利的眼睛竟能瞪得比先前更圆。「我?」他惊讶地问。「不对,我不是巫师,我只不过是个男孩。」
天狼星吃笑。哈利绝不会『只不过是个男孩』。毕竟他是詹姆和莉莉的儿子。他对他的教子弯起嘴角,这次的表情终于堪称微笑而非鬼脸。哈利回以一个不确定的微笑算是他的奖励。
「难道你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你自己也解释不了?」天狼星终于愉快地问。
-x-
哈利犹豫了一会。他做过很多奇怪的事, 或者说不是他做的, 奇怪的事老是发生在他身上,连他自己也解释不了。可从来没有人相信他。人人都以为是他的错。这个奇怪的男人也觉得是他的错吗?他也认为哈利是个怪胎?
「嗯?」天狼星问。「有吗?」
哈利低下头喃喃道:「我的头发长回来了。」
天狼星困惑地看着他。「你的头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哈利头按得更低了。「我不知道我做了,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我姨妈……她剪我的头发,剪得很短……我像个光头,然后第二天早上……它长回来了。姨妈非常生气。」
天狼星再次吃笑,哈利惊讶地抬起头。他以为会看到男人脸上的厌恶或愤怒,可他眼睛闪耀着欢愉。有可能吗?
「那……现在你觉得我是怪胎吗?」哈利焦急地问,天狼星脸上的愉悦消失了
-x-
「什么!不!当然不。你不是怪胎!这些事是完全正常的,」天狼星说道,对小男孩的思路吃了一惊。
「可是其他人都不会做这些事!我也没有做什么,它们只是不断地发生,我根本不知道原因!」
哈利几乎要喊出来了,使天狼星意识到男孩感到多么混乱。从没有人向他解释过他的身份。这令天狼星愤怒。非常愤怒。让他的教子生活在混乱和疑惑中,以为自己有什么问题,不知道其实他是一个完全正常的小男巫!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向他解释!
「哈利,」天狼星说,哈利抬起头,对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感到更疑惑了。刚才的一轮刺激中,他没有留意到天狼星第一次提到他的名字。
「你知道我的名字。」
「是的。我会解释。只是……先听我说,好吗?」
哈利点点头。
现在天狼星也感到相当紧张。他只希望他不会太惊吓和迷惑哈利至他要逃跑的地步。他该怎么向男孩解释他的身份,该怎么介绍自己而不……不失去他。
「哈利你要明白……」他开始说。「这些事,这些怪事,它们会发生是因为你是一个巫师,你能施魔法。可是由于你还小,你还不会控制它。当你感到非常大压力或害怕时,它就会发生……」他看着自己的教子,露出一个试验性的微笑。哈利留心听着他的每一个字,眼睛圆睁。「这不是坏事,你没有做错,你要明白……你无法避免。以后你将会学习如何控制它。」他咳了一声。他想不起上次长篇大论是什么时候。
「所以……那些事是我做的?」哈利惊讶地说。
「是的。身不由己。」
「因为我是一个巫师。」
「是的。」
「你确定吗?」
「确定。」
哈利皱起眉头。「你怎么会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我做了一些奇怪的事。你还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
天狼星有点局促不安,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个话题。「我知道你会是一个巫师,因为你的父母也是巫师。」他最后说。
哈利的双眸彷如被燃点了般,突然明亮非常。「你……你认识我的父母?」他小声说。
天狼星眨眼忍住眼泪。奇怪。他已多年没有哭过。于是他试着换上微笑,说:「是的,哈利。我认识你的父母。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
-x-
哈利全然入迷了。这个男人认识他的父母!是他们的朋友。他能告诉自己关于他们的事,所有的问题,他有好多问题想问……他们长得什么样?是怎么样的人?住在哪里?还有……他们爱他吗?
就在此时,他发现他跟这个奇怪的男人坐在这里不知不觉光线已改变,公园里逐渐有些凉意。太阳已经下沉至树后,哈利突然记起德思礼家会赶回家看八点档,因为达利一直有追看的习惯。噢天啊。他们大概已去了费格太太家,可他不在那里!如胆汁般稠浓的恐惧涌上喉咙,他不得不吞咽了一下。
他想问这个男人所有问题,更多的问题。关于他的父母,关于作为他们朋友的男人本身,关于他是巫师的事--他仍觉得难以置信。这么多要接受的事……可天色渐黑,他必须回家,现在回去他已惹上麻烦了……反正都要受罚,倒不如再留一会?
他抬头看向男人--男巫,他更正叫法--被他眼底陌生的温柔惊呆了。
「我猜你要回家了,对吗?天要黑了。」
哈利叹了口气。「但我想知道更多,」他说。
男巫微笑。哈利认为他笑得越来越好了。
「我会告诉你更多。」他说。「明天。明天回来这里,好吗?我会在这。现在,跑!」
哈利站起来,转身要走。然后他停下,转回身走向男人。他停在男人身旁,跟坐着的男巫差不多高,有点犹豫。他想做点什么来跟他的新朋友说再见,至少他希望他是他的新朋友……可现在他不知该怎么做。他对这些事的做法一无所知。
-x-
天狼星静静地望着他的小教子,当哈利选择不动时,他举起没有受伤的手臂,轻轻地抚摸哈利的乱发。哈利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混乱的情感。带着困惑,敬畏,和渴望……天狼星心头一紧,突然涌现的对这个男孩的……爱……涨满胸膛。也许他心仍未枯萎死去。他有股冲动紧紧地把男孩拥入怀中,可他不敢太过分。他可能会吓着他。
哈利接下来的话轻得天狼星几乎听不清。「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他小声说。
他微笑。「天狼星。我叫天狼星。」
待续
-----
祝大家新年快乐!鸡年大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