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Rainbow's Freedom罗宾之歌ch6
Rainbow's Freedom (RobinSong Arc罗宾之歌)
原作 BradyGirl_12
前文翻译参阅:随缘
第一次翻蝙超就献给了罗宾之歌_(:з」∠)_
感谢校对君的beta
第六章:闪亮的一切
译者:安能如风
校对:altheasangel
吉普赛人、流浪者和盗贼
我们闻说城里的人
将我们唤作吉普赛人、流浪者和盗贼。
然而每一晚,所有男人都会来到,
放下他们的金钱。
Cher
《吉普赛人、流浪者和盗贼》
公元1971年
Bruce冷着脸,大步迈过拖车,Clark紧随其后。马戏团的人彼此窃窃私语,给Bruce让路,因为他们从骨子里就能辨认出贵族之人。
两人在一辆拖车前驻步,Bruce打开门走了进去,Clark跟在他后头。
拖车里满是颜色绚丽的图画、枕头和家俱。一个温暖而吸引人的家。
一个小男孩颓然抱膝坐在嵌入式长椅上,脑袋挨着自己的胳膊。他仍然身穿表演服,黄色的披风披覆着那微微颤动的小身躯。
Bruce咽了一下,然后跪在男孩的面前,Clark就在身旁。Bruce伸手抚摸男孩的头发,那孩子抬起了头。
望进那双噙满泪水的眼里,Bruce内心深处一震,他认得这个。这是一个备受折磨的灵魂,因为残酷的命运而突然成为孤儿。
“孩子,我刚从Haly先生手上买了你。”Bruce抚顺他那柔滑的发丝。“一切都会得到处理。”
孩子的下唇颤抖。Bruce放下手臂时,无法辨认的某种情绪在男孩眼里一闪而过。
他伸出手去碰男人的手臂,垂下眼帘哽咽着说:“我……在此为您……服务,主人。”他挣扎着要跪下。
Bruce迷惑了一剎那,继而震惊地意识到这个孩子在自身悲怆之余还试图向他效忠。他抓住了那只小手,抬起男孩的下巴。
“不,不,孩子,你会成为我的扈从,但你现在不需要担心这个。”
“可是……人们都想要私人表演……”
Bruce感到一阵寒意。“今晚不需要。”他深呼吸一口气。“相信我和我的珍宝……”他看着Clark,Clark凭直觉摘下了墨镜。“Clark,他很好地服侍了我。”
深蓝色的眼睛闪着疑惑。
Bruce柔声解释道:“我也失去了我的父母。他们在我面前被枪杀。”
男孩眨了眨眼,突然投入了Bruce的怀里。
Bruce虽然惊讶,但也为之触动,将他抱紧在怀里,轻轻晃动。他望向快要落泪的Clark。
片刻后,Bruce温柔地放开男孩,平静地问他:“你的名字是Richard,对吗?”
男孩点头,小声说道:“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叫我Dick。”
Bruce微微弯唇。“那么,Dick,我需要去完成一些文书工作。Clark会帮你收拾一袋行李。如果你还有什么想要带去庄园的,就告诉他,明天我会派人过来取。”
“好……好的,主人。”
“你们完事后,就把他带上车。”Bruce对Clark说道,后者点头应之。
Bruce站起来,走了出去。他在往外走时回头看了一眼,Clark和Dick已拥在一起。
到了外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朗空上星光闪耀,警车的旋转红灯让人能在远处辨认马戏团的大帐篷。
他开始缓步走向马戏团主人的拖车。一想到那个遭受哀痛打击的孩子认为自己不得不……!他双手紧挨身侧,让愤怒驱走自身惨痛的回忆。
在马戏团主人的拖车前,他披上了哥谭王子的傲慢面具,然后入内。
EliasHaly坐在一张凌乱的桌后,周围零零碎碎地堆着马戏团海报和奇怪的摆设。拖车内一片黑暗,唯有桌上一盏老式鹅颈灯散发着光芒。
Haly是个又矮又胖的男人,大肚腩掩饰了他身上的肌肉。他的臂膀厚实,粗脖子顶着一个大脑袋,黑发后梳,浓眉紧锁。他抽着古巴雪茄,眼睛阴沉耷拉。
Bruce掏出支票簿,写下一个数字,然后撕下支票,递给对方。Haly接过支票,几乎掩不住惊讶。
“不错的数目啊,韦恩大人。”
“这还包括了男孩的父母。我计划将他们安葬在我家族土地的恰当位置。”Bruce收回支票簿。“这也包括了他们所有的物品。”
“很好。警方要求我们多逗留几天。”
“我明天会派人过来。”
“我们会在这里。”Haly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酒瓶。“在落实之前,你有必要知道那小孩有遗传病。他需要打针,以确保他的白细胞不会发狂。”
Bruce的胃部打了个恐惧的结。另一个有病的奴隶?他能处理得来吗?
记忆中孩子痛苦的面容给了他所有答案。
“他今天早上打过一剂,所以接下来一年都没事了。”
“一年。”
“是啊,他只需要这么多。下次注射前我会将那些东西寄给你。我有人脉。”
“我想知道你所谓的人脉。”他不想倚靠Haly来获得那些重要的药物。
“很遗憾,大人。我的人脉只跟马戏团的人打交道。”
Bruce皱眉。他交叉双臂,表情更为严峻。“你有多常将你的奴隶租出去做私人表演?”
Haly挨回椅子。“特殊表演只为豪客提供。每次我们去到新地方的第一个晚上。”Haly嘬了一口酒。“人们喜欢那些明星,那些刺激。”
Bruce勉强道:“他才八岁。”
Haly点头。“去年秋天他过了八岁生日。”他倾前道:“听着,我们的生意不错,但你以为这些落伍的东西是怎么一直运作下去的?我们需要稳定的副收入。”他再次坐了回去。“我没有做任何非法勾当。那些不止拥有马戏团技能的特殊表演者都不是未成年。至于Dick,他是个有趣的娱乐,热场活动。当顾客等待特殊表演者做准备时,他服侍他们,为他们送上食物和饮品,做一点杂技表演。你会发现他很聪明,有魅力,能逗人开心。”
Bruce的拳头捏紧又放松。
Haly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烁。“这是马戏团的旧传统,提供美丽的身体。你知道那句老话:他们将我们唤作吉普赛人、流浪者和盗贼……和更难听的名字,但每一个镇内的男人?他们会来到,放下他们的金钱。”Haly又灌了一口。“当Dick成年后,他会成为我的明星,吸引人来看他的额外私人表演。”
Bruce转身离开。“我今晚就带走男孩。”
“韦恩大人。”
Bruce停步,但没有回头。“讲。”
“你可能会觉得我做的事情低于你的道德标准,但我和你有那么大的分别吗?你那个跟着你跑的漂亮珍宝被你带上床的时候,他有选择的机会吗?”
Bruce僵住了几秒,然后走出拖车,关门的力道稍微大了一点。
他步向轿车,Brendan见他走近便钻进了司机位,开动引擎。Bruce打开后座车门。
Dick在Clark的臂弯间睡着了,犹有泪痕的脸依偎在他的胸膛上。Clark低声说:“他累坏了,可怜的孩子。”
Bruce上车,关上了车门,命令Brendan道:“回家。”
TBC